“殷勇：对金融机构考核 不能以利润率作为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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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外汇管理局中央外汇业务中心主任殷勇

十五届北大光华新年论坛将于12月21日在北京大学百周年纪念礼堂举行，本届论坛的主题是“新经济新变创新时代”，现场嘉宾将围绕本主题深入解读十八届三中全会改革创新政，讨论当前经济形势，展望未来经济社会快速发展图景。 会议设立了“促进转型条件下的中国新金融——中国经济，释放改革红利”论坛，该论坛由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金融学讲座教授、金融系联合系主任金李先生主持，国家外汇管理局中央外汇业务中心主任殷勇做了主题演讲。

殷勇:很高兴有机会去北大的礼堂。 二十多年前，我在马路对面的学校读书。 当时，北大的教室特别多，非常丰富。 那个学校大概6点半以后找自习的座位不容易，所以我很期待骑着那个牌子的自行车，29式的永久从那个学校来这个学校自习，有一天能上这样的讲台。 特别感谢光华管理学院今天给了我这么难得的机会。

金融在中国的金融态度实际上在过去的十年中经历了明显的变化。 在我的印象中，美国发生次贷危机之前，有一种提法叫做金融是现代经济的核心和灵魂。 这个提法什么时候不提呢？ 美国次贷危机发生后。 我们对金融的这个提法是金融必须为实体经济的快速发展服务。 这反映了我们对金融和实体经济关系认识的变化。 所以今天我发言的主题是关于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思考。

经常观察到金融脱离实体经济，看看股市，以美国2000年新一轮泡沫为例。 美国纳斯达克指数在1998年、大约1万3千点、2000年最高达到2万点，经过14年的今天，纳斯达克还没有回到其高位。 我们回顾了1998年到2000年实体经济发生了什么，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或者没有发生这么大的事件，但是股市在其自我繁荣中，最终被格林斯潘称为“不合理的繁荣”

让我们看看债权市场。 我还记得2008年的美国次贷危机。 当时怎么样呢？ 实际上，2000年美国新泡沫经济崩溃后，美国政府为了抵消这次泡沫经济崩溃，对经济的影响采取了相对宽松的货币政策。 这是由于2008年前6、7年货币政策过于宽松，信贷市场不合理繁荣，特别是从2003年开始美国住房贷款市场发展迅速，最后次级抵押贷款盛行，2008年前的大次级贷款泡沫破裂，美国

看看外国汇市吧。 根据世界银行的最新统计，目前每天的外汇交易量超过5万亿美元，每天交易量为400万美元。 实际上贸易背景不到1%。 换言之，由于服务贸易的外汇兑换诉求，外汇市场除询价外，实际发生的买卖交易必须有100倍的真实背景，才能为这一真实背景的外汇兑换提供接近公允价值的汇率，这一市场是否合理？ 所以，从外汇市场来看，这样的快速发展可能与实体经济的快速发展背道而驰。 这是国际。

来看看国内吧国内在2008年之前金融快速发展与实体经济快速发展基本一致的2008年受次贷危机影响后，中国金融快速发展也出现了明显背离实体经济快速发展的趋势。 例如，我们的银行资产从2008年开始，就大大超过了我们名义gdp的增长幅度。 例如，保险业、保险业的保险每年资产量都在增加，但保险赔付率在下降，这意味着什么？ 保险企业越来越小气，越来越不愿意为你们这些投保人们支付真正的赔偿，他在做什么，他在追求增加自己的利润。 所以他也在脱离实体经济。

影子银行，我们的影子银行发展很快，现在成了非常时髦的语言。 蓝线是我们名下gdp的增长，黄线是我们理财产品规模的增长，这样的增长规模是我们的金融体系，不能说以影子银行为代表的金融体系符合市场快速发展的需要、债务的规模。 估计整体债务规模占gdp的220%，包括政府、公司和个人。 这样一点点的债务水平，他的快速膨胀给我们未来经济的长期快速发展带来了巨大的风险。 这个水平相当于什么？ 虽然我们现在的债务水平已经接近世界平均国家的水平，但在新兴市场我们已经大幅领先。 从这个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来看，随着这个经济逐渐成熟，他的债务水平逐渐累积，因此与新兴经济体相比，债务负担略轻，成熟经济体略高，我们已经达到了成熟经济体的这种水平。 那就是我们未来迅速发展的可能性。 已经提前了。

外汇储备的转移积累。 过去20年，我们的外汇匹配增长率、名义gdp增长率大致在13-15%之间，现在最流行的词是微信公司，现在互联网最流行的词中有“微信”吗？ 我们的小微几乎占上缴利润的40%、经济总量的60%、就业人数的75%，数据来源在小微公司的快速发展现状和融资建议中。 但是，由于微型公司获得的贷款只占银行贷款系统的18%，金融系统在服务实体经济时，也没有考虑到实体经济这一需求。

所以我们说在中国看来，金融也出现了脱离实体经济运行的趋势。 问一个金融为什么容易脱离实体经济的问题。 我尝试从几个方面进行分解，希望首要原因是委托代理关系的问题。 其实我们这个经济体系的运营需要金融吗？ 我们实际上需要金融更有效的配置资本。 金融系统本身运行时，他的指导目标是什么？ 包括我们前面的几个公司的房子在内他们的目标是什么？ 当然，他们的目标中可能有这样宏伟而道德的目标，但日常的经营管理活动，大家的目标很明显，就是自身利益的最大化。 这两个目标不一定一致。 而且，可能总是不一致。 这种不一致可能会导致与行为的不匹配。 因此，金融体系总是会给实体经济带来麻烦。

第二个原因是外在的问题。 金融系统的活动对实体经济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我国的产能过剩、高能耗、高污染产业为什么能快速发展？ 因为得到了金融系统的资金支持。 这些造成的污染和资源浪费没有纳入金融系统的评价。 另一方面，本来能给社会带来巨大利益的中小企业应该获得越来越多的金融贷款，但是由于价格新闻不对称等全方位的原因，这些社会利益也不能包含在金融系统的利益评估中。

所以，这种外在的存在，无论是正面的外在性还是负面的外在性，金融自身的快速发展都不会考虑实体经济的需要。

第三个原因是新闻不对称的问题。 对于实体经济的情况，金融领域其实不是很了解，也不太容易理解，所以无论是前面几位演讲嘉宾做网贷平台，还是做区域银行平台，其实都是实体经济的 但是实际上不太容易。 从实体经济上来说，也常常不擅长金融系统卖什么。 例如，我们记得几年前在香港上市的知名公司叫中新泰富，最后倒向外汇衍生产品。 所以，这家公司最后濒临破产。 这些外汇衍生产品是我们投资银行卖给他们的。 所以实体经济也不擅长金融系统在做什么，所以这样的新闻是不对称的。 金融业在快速发展的过程中很难考虑到实体经济的真正需求。

第四个理由是不完全竞争。 不完全竞争在金融市场中有两个原因。 一个原因是，一个因素形成了一点自然的垄断。 例如，就是进入先前发生的互联网利益。 例如，他需要巨大的投资。 包括基础设施投资。 这样，一个企业通过竞争建立特征后才形成垄断地位。 第二个原因是政府管制，因为金融太敏感，政府做了很多管制，特别是进入的门槛，刚才台州银行行长也说了这样的问题。 这样的管制实际上会导致垄断。 从垄断上说，如果金融领域自己垄断了这样的人系，他的经营管理目标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使服务最大化。 他一定会牺牲社会的利益。

这是我们微观经济学中的基本原理。 所以金融会越来越为自己的运营负责。 离实体经济越来越远。

第五个理由是格林斯潘提出的，也就是说金融市场的参与者常常是不合理的。 我们说让市场发挥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 我们中有一个重要的假设。 也就是说，市场特别是市场比较有效，市场比较有效，有非常重要的基础假设，参与者必须合理。 但我们发现并非如此。

金融体系与其他要素市场、劳动力市场、土地市场、商品市场相比有不同的特点，其他三个市场交换的目标都是要素，如劳动力、商品或土地。 但是他需要的媒体是货币。 所以他在交易的过程中会被媒体的可获得性所左右。 金融的这种优势交易的目标是资本或货币，交易的媒介也是货币。 这种优势导致了这种交易的活动，我们称之为商品贸易，这里面的商品实际上是货币的贸易，价格极低。

我可以在银行转账几秒钟内往返好几次。 金融交易，也就是所谓的高频交易，可以在几秒钟内多次往返。 所以，金融交易可以不断成长。 极低的价格使金融领域自我快速发展的规模迅速膨胀到不可持续的程度，最后冲击了我们的实体经济。 我认为这是第五个方面。

这五个方面实际上也是我们任何市场都可能存在的所谓市场失灵的原因之一。 在远离金融这个实体经济运行的方面，我认为是这样的五个具体表现。

第三个问题是有什么方法来应对这些市场失灵的因素 我自己提出了五个方面，做了个人看法。 一是为了处理委托代理的关系，我认为应该像监管公共事业一样监管金融领域。 金融领域很重要，就像我们的水电煤气一样。 所以政府必须对这个领域经常加强监管。 第二个方面是金融机构的审查，不能以利润率为基准。 这是对待他的外在问题。

金融领域实际上是要素市场的平台，在这个过程中实际上从原理上不创造价值。 所以，在金融市场上，我们大多数人都愿意接受每天5万亿日元的外汇交易实际上是零和游戏的理念。 金融公司创造利润一定要从实体经济的口袋里把钱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所以，如果用利润率来审查金融机构，一定会带动金融机构的自我繁荣和快速发展。

第三，为了应对新闻不对称的问题，我们必须对互联网金融和大数据这些新事物抱着开放的态度，进行金融。 我们刚通过前面几位嘉宾谈过，在干什么？ 上级认识到信用。 为了识别金融市场对这些人有什么样的信用，网络在这方面发挥了作用。 为了我所有的活动，网络和it的迅速发展会留下许多印记，足迹和印记等印记。 这些印记可以综合收集整理，很好地识别这个身体的行为特征。 这是识别的作用。

二是实际上要把你的收益贷方收益和借方收益联系起来。 比如淘宝网，因为淘宝网很多公司都依赖淘宝网，其实这是信用质押，有了信用质押就可以贷款。 所以他通过这个技术模型捆绑了这个利益得到了非常自然的实现。

第三，他们在做什么。 是新闻匹配。 有人借钱，有人出钱，要让这个消息更顺利一致。

这种新技术的迅速发展有可能更好地处理我们新闻部的对称问题

第四，打破垄断。 积极发展中小等金融机构。 其实从公司快速发展的规模效应来说，什么样的垄断性大公司确实不能从经济上任何动力和理性上进行中小规模的融资和服务，为什么？ 我们很多做股票的，或者在座的学习金融的都知道，股市沪深可能有000股。 如果你真的跟踪指数的话，可以随机选择30只股票，大致复制这个指数90%左右的风险和收益特征。 加上的股票会减少分散效应，对大型金融机构来说可以进行中小规模的贷款和金融服务。 对他的贡献完全可以忽视，而且只会增加价格。 所以，我们要鼓励的是中小微，其实也有想快速发展的动力，但在我们的调制上，我们需要的是越来越多的中小微，所以要打破这种垄断。

最后，我们必须增加金融交易的摩擦价格。 金融交易的价格过低造成了不合理的繁荣和膨胀。 我加大这个价格，降低他，放慢速度。 我们推测，将目前日均外汇市场5万亿美元的交易量降至1万亿美元，将不会牺牲外汇市场对实体经济服务的利润。 在这个过程中释放了我们很多宝贵的劳动力，金融市场有很多聪明的头脑。 这些聪明的头脑学物理，学化学，学数学，最后选择金融，大部分“零和游戏”是人力资源最大的浪费，让这些头脑在化学、物理、数学上创造出越来越多的财富，为我们的社会财富做出更多的贡献，这是个人的 因为我是做金融的，所以我觉得我自己对金融的批评应该是自我批评。 谢谢大家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