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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4月28日,在绥德地委后院的窑洞,与仲勋举行婚礼。 这一天上午,各方面的人来了很多,纷纷向我们表示祝贺。 其中有我们的证婚人、抗大总学校副校长兼教育长何长工、抗大总学校负责人李井泉、一人旅长王尚荣、政治部主任杨琪良、绥德专案组专家袁任远等。 当时绥德地区保安处长被称为“中国福尔摩斯”的布鲁同志,为我和仲勋拍了两张照片进行纪念。 在婚礼上,我和仲勋以及以上的嘉宾一起吃了饭。 这在当时的条件下,是很盛大的事情。 婚后,仲勋对我说。 “从那以后,我们分手了。 但是,我不想加入小圈子。 ’我明白他的意思,在困难时期,作为革命夫妇我们不能要求彼此多多关照。 今年夏天,我从绥师毕业后,到农村基层工作。
1945年在党的七大中,仲勋被选为中央候补委员,之后转任中央组织部副部长。 1946年担任西北局书记,主持西北局的业务。 我后来除了在中央党校6部学习了一段时间外,还在农村基层工作,在那里经历了全国解放战争。 我参加了绥德县1946-1948年“义合会议”前后几个时期和延安老区的土改工作,对西北局正确贯彻党中央、毛主席的土改方针政策,抵制“左”干扰,获得切身体会。 仲勋指导土地改革的正确方法,得到毛主席的赞同,在仲勋提交的关于纠正“左”意见的报告中表示:“我完全同意仲勋同志提出的各项意见。 希望根据这些意见密切指导各分区和各县的土地改革事业。 ”。
仲勋重视党群关系,仔细回顾了在建立陕甘边根据地的斗争中党与群众之间建立的鱼水之情和血肉之联,说:“没有群众的支持,就没有我们的一切。” 他总是鼓励我,要求我安心在基层工作,深入联系群众。 在给我的信中,他写道:“农村是一所大学校,是学不完的知识宝库,是用不完的知识源泉。” 他在自己过去开辟陕甘边根据地的时候,一村一村做了调查,用全家做群众工作的体验指导我,让我重视基础经验,说:“能做好乡工作,就能做好一个地区的工作。” 仲勋的教导,让我坚定了在基层工作的决心。 在这个阶段,我和仲勋经常分居,但我们的感情越来越深。
1947年3月,国民党军队对陕北发动进攻后,西北野战军在彭德怀同志和仲勋的指挥下,正确运用“蘑菇”战略,取得延安保卫战胜利后,相继取得了青化的批判、羊马河、蟠龙“三战三胜”,蒋介石“陕北三个月问题”。
1949年3月1日,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是女儿。 我妈妈给她取名叫“桥桥”。 党的七届二中全会结束后,仲勋跟随中央机关进入北平,参加了入城仪式。 这次,他还见到了刚刚起义的我父亲和我姐姐齐云。 回延安后,仲勋为我带来了姐姐写的家信。 那天,我很高兴。
1952年秋,仲勋担任中央职工。 他在中央工作10年间,担任中央推进部部长兼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副主任、政务院秘书长、国务院秘书长、国务院副总理兼秘书长等职。 我带着桥桥和次女安安于1952年底来到北京。 来北京后,我又生了两个男孩接近和平与远平。 他们10个月断奶回到城市的家,由仲勋照顾。 有人称赞勋是好父亲,仲勋自豪地笑着说。 “我不仅是个好父亲,也是个好丈夫。 ”。 当时我在中央党校工作,工作地点很远,所以和家人总是聚不到一起。 我们的孩子都住在学校,或者全托,家里也没请保姆。 为了不影响我的工作,仲勋喜欢在业余时间照顾孩子们。 他不得不给孩子们洗澡和洗衣服。 他把这看成是天伦之乐,特别是孩子们和他摔打玩耍的时候,仲勋总是很开心。 也许是因为仲勋真心爱孩子,所以他特别重视严格要求和教育孩子。 我们的两个儿子从小就穿着姐姐穿的衣服和花布鞋。 我记得近平因为同学的笑话不穿女生的鞋的时候,仲勋总是嘲笑他说:“就像染了衣服一样。” 在仲勋的影响下,勤俭节约成了我们的家风。
50年代末,参加派对时,有人在我身后说:“副总理的太太怎么穿得那么土! ”我听到了争论。 回家后,我问仲勋,他笑着对我说:“土比洋好! ”。 我在颐和园附近的党校工作,住在东城区,每个周末只能坐巴士回家。 到家已经晚上8点了。 星期天晚上回单位上班。 这样的话,我不能和仲勋一起参加周末的娱乐活动,经常他一个人带着孩子们参加周末的活动。 周总理非常在意仲勋的生活,每次仲勋一个人带着孩子们参加活动时,他都会问:“为什么见不到同心同德的同志呢?” 之后,在节日派对上,我见到了周总理。 他一见到我就高兴地说:“这么年轻,35岁,不可能像四个孩子的妈妈! ”。 他决定让我参加外事活动。 但是,之后我只是陪同仲勋在北京参加了蒙古人民共和国部长会议主席泽登巴尔夫妇和在广东接待美国副总统蒙代尔夫妇的活动。 到今天为止,我没有越过过国门。
1962年秋,康生在党的八届十中全会上突然袭击仲勋,指控仲勋向李建彤赠送《刘志丹》小说,为高冈翻案,称仲勋是英俊人物、大阴谋家、大野心家。 康生在毛主席的笔记中写道:“利用小说进行反党活动,是一大发明。” 毛主席在大会上读了这个笔记。 我听到这个消息,就像晴天霹雳一样。 仲勋看我受不了的样子,相反要安慰我做出正确的应对。 他自己对这个突然无辜的冤屈也没有心理准备。 关于仲勋与《刘志丹》小说创作的关系,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经有关部门调查,仲勋参加过小说创作组的两次会议,在第一次会议上,他确定了解了小说的创作过程。 在第二次会议上,他表示陕甘根据地坚决执行毛主席的正确路线。 据我所知,仲勋连这本小说的初稿都没看完就交给了秘书田方,但之后发表的文章,他完全没看。
面对巨大的政治压力,仲勋承担了真心的责任,但他的心却倍受折磨。 小女儿安安看到爸爸坐在没有开灯的客厅里,说:“爸爸,怎么了? ”静静地想。 小儿子远平也说:“爸爸为什么不去中南海? ”我问。 现在,年幼的孩子们还不知道,他们的父亲承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我也很痛苦。
1963年,仲勋在接受隔离审查期间被组织安排到中央党校(独居在西公所)学习。 在此期间,他认真阅读了马列、毛主席的著作,利用空其余时间在居住地后院的空地种植玉米、蓖麻、蔬菜等。 当然,收获几乎都是交公的。 他曾对我说:“革命不是为了当官,而是为了种田也可以革命。” 他还写信给毛主席要求农村当农民。 让毛主席的安子文中央组织部长回答说,农村太苦了,去了工厂。 1965年,组织派仲勋到洛阳矿山机械厂担任副厂长。 我当时在北京海淀区打“四清”,只请了一天假回家解开仲勋的被子,为他送行。 不,从那以后就是8年了。 想起来禁不住流泪,感慨万分!
标题:“齐心在人民日报发表文案《忆仲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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