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6123字,读完约15分钟

巧合的是,台北的杨照、香港的马家辉、深圳的胡洪侠彼此认识,不巧的是,他们出生于1963年。 三个老男人开始了计划。 3人来自3个地方,因此成长环境、教育背景差异很大。 只要选一点共同的日常用语和话题,3人各自写文案,一定很有趣。 单独看一个身体的复制品可能感觉不到什么,但看三个对比可能意思不一样。 这本书精选了华人社会50多年来30多种日常生活词汇,分别以不同的历史和文化背景在共同的话题下写下了三个人身边的故事,在相互对照的同时发生了半个世纪两岸三地的沧桑变化。

“杨照马家辉胡洪侠:港台陆三个60后男人的人生”

胡洪侠:“你能想象30年前,大陆、台湾、香港三个同龄人分别出生,用回忆共同完成相互对照的文章和出版计划吗? 20年前呢? 所以,除此之外,只有通过创意才能实现,从深圳新闻专栏开始,紧接着三地出版新书,可以用于铁道部前发言人的“名言”:这是个奇迹。 八 后,九后对此感受不深,但六后说,这是我们小时候做梦都做不到的事件。 ”。

“杨照马家辉胡洪侠:港台陆三个60后男人的人生”

图书阅读:在1963年出生的大陆、香港、台湾,这一代人有特别的经历,有特别的历史背景,或者他们有什么优点,三位老师分别告诉我们吗?

杨照:我们这一代人,大致上是台湾最后一代接受最强大、最丰富的中国文化教育的一代,但我们也是最迷茫的一代。 因为比我们年长一点的一代人,他们真的相信有一天台湾会回到大陆,所以他们还抱有那个希望,所以他们在学习和中国相关的东西时,觉得和他们的生命有关。 到了我们这一代,我们已经完全不相信了。 我们接受了两岸是永久隔绝的一代,但我们又整天学习中国地理,学习中国历史。 在它的中间有一个奇怪的断层。 另外,我们这一代人在我们青春过后,正是好的、台湾转型、转型最厉害的时间,所以我们有很多、大致的一代朋友参加,并且见证了台湾民主化的过程。 所以我们这一代人该怎么说呢? 我们这一代人整体会变得戏剧性。 而且,经历了很多时代的变化都在第一线之上。 这个大致情况是我们这一代的特色。

马家辉:我认为香港这一代人,特别是对台湾和大陆,是非常幸运的。 第一,不需要经历第二次世界大战,不需要经历1949年,50年代大陆难民逃到香港。 因为还没出生。 但是,正是在香港成长的过程中产生的,我们看到了香港各方面的制度,包括房子、医疗、教育慢慢建立,整个香港经济起飞,并且这样成长,慢慢享受着我们所期待的文明社会应该有的最低点。

然后到了80年代初,已经是20岁出头了,正好香港有了移民潮。 那个时候,中英谈判的香港未来,很多中产阶级没有信心,很多人去了,出现了很多差距。 所以,很多人很快就获得了在香港不同行业,以前无法获得的权力和工作发挥的机会。 随后,关于80年代后期、90年代初期香港经济起飞一事,他们享受到了经济利益。

正好90年代遇到了中国大陆的崛起,伟大的祖国做后盾,ok,然后台湾也开放了。 两岸三地在当时台湾能够直达大陆之前没有开放,之后香港成为了中间站,因此增加了很多机会。 所以,香港60年代的一代,我个人觉得非常幸运,幸运。

胡洪侠:我觉得大陆的60代,还是多而杂的,只能从我的成长说起这一代。 我羡慕的是上一代,上一代是有梦想的一代,但他们的梦想破碎了,他们有正常的小学教育、中学教育、大学教育,但在1966年,一切都改变了。 他们上山下乡,他们参加运动,他们串联,他们有梦想,但破碎了。

但是,60,我想就像1963年一样,我们是没有梦想的一代人。 我们从出生开始就变成了文革。 我们的小学教育、中学教育基本上不正常。 1977年高考制度改革后,他们不得不匆忙上阵,参加高考。 但是,这一代人幸运地赶上了。 应该说是伟大的八十年代,那时我们认识四小龙。 那么,我们赶上了这个年代。 这个年代是赶上的年代,谁都很着急。 我们没怎么看书,所以我们必须追。

我认为,我们有一段时间追萨特,追尼采,追弗洛伊德,追美学,追哲学,学未来 所以要说60年代,从某种意义上说,从我的立场来说,是80年代大学毕业的。 我把整个80年代看成是大学,我们从这个“80年代大学”毕业。

我至今还不能准确地说50代的第一课学到了什么,总之我的第一课是《毛主席万岁》,第二课是《中国共产党万岁》,第三课是 是我们的出发点。 所以毛主席去世的时候,我很惊讶。 你觉得万岁怎么能再来一次?

我以为谁都不能死,但毛主席不可能。 1976年的时候,我们才13岁,很多事件都不太清楚,所以我觉得我们这一代很不幸,我们是没有梦想的一代,从没有梦想的一代开始,但是很幸运。 我们有机会赶上了。 最大的幸运就是我们这一代人实际经历的这样的时代变迁,这个变迁还不是泛泛而言,太大了。 我们基本上从农业文明到工业文明,从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从铅和火到光和电,我们经过整个社会的变迁,这个水平非常丰富,今后每一代人都是如此激烈、不稳定,从社会形态、政治文明到物质,整个社会全方位 我们从断裂中诞生,我们又赶上了这样大的变化,所以60代真的很独特,他们有很深的感受,但是他们的基础很差,他们必须快点,所以成长起来差别也很大。 有人能赶上快车,迅速占领一定的上升空之间。 赶不上的人永远赶不上,大概就是这样。

“杨照马家辉胡洪侠:港台陆三个60后男人的人生”

看书:比如30年前,你们可能二十岁,那时候各老师对其他两个地方的印象和认知是怎么样的?

胡洪侠:也就是说,像台湾和香港这样的地方,在我们成长的经历中,除了梦想以外,其他的事情都是你做不到的。 别说香港和台湾,在上海之前我们不能做梦。 我们知道北京。 天安门还能发光。 我觉得我们特别奇怪。 都说天安门城楼,它怎么会发光呢? 很多这样的事件。 那个时候,我们对台湾的了解非常少,一言以蔽之,他不在我们生活的关注范围之内。

我从16岁开始上衡水,接触台湾、香港,从80年代初开始。 他们是怎么开始接触的? 香港是港产片、警部补片,第一是武侠、《射雕英雄传》,那么说要飞了,白头发的老人们打了,还有盗版的金庸武侠小说。 然后,凌晨以后在台湾电台听到的邓丽君,“亲爱的共军兄弟们,现在邓丽君在唱什么《甜蜜蜜》。 我们对港台的认识始于电影歌本,人不能去。

马家辉:如果60年代太小了,没什么印象的话,从70年代的青少年开始,基本上就是对台湾的感觉吧。 只有一个词是土,ok。 大陆呢? 那两个字更土,ok,土,更土。 香港为什么这么说呢? 70年代出现了香港的流行文化。 什么是许冠杰? 连张国荣都慢慢出来了。 因为从小就听说了一点关于台湾的传说。 例如,政府很激烈。 那时,我们香港的年轻男孩穿着小号留着长发。 台湾不行。 去台湾的男性要小心,中途被警察拖走,把你关起来,剪裤子脚,减去头发。 连女学生都是西瓜皮,是什么土东西?

虽然大陆已经关闭,但对香港当时的人们来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贫困、恐怖、每天都有相当多的难民来到香港。 文化上也很土啊。 而且印象最深的是我叔叔,好像在香港犯了什么事。 好像不知道是不是杀了人。 逃到大陆躲起来,给祖母写了信。 每次祖母收到信,我们的感受是什么? 不是流泪,不是感动,而是很肉感。

后来我知道有人叫“毛文体”,“我最喜欢的、亲爱的、伟大的母亲啊,每天对你的思念就像流水一样。”

杨照:这实际上是有过程的,是有变化的。 例如谈到香港,那时我们不知道,所以一切都是梦。 在台湾感到压抑、禁忌而不能做的事件中,为了让你得到解放,最近是在香港。 小时候,但是汉章介绍了西方的这些色情作品,很棒。 而且,心里想,到了香港就能看这些电影。 那是香港对我们最大的诱惑。

我原以为香港电影很好看,但不仅好看,更大,台湾影评人焦雄平的影评人影响非常大,他会说洪金宝的

大陆很模糊,在我们国家和高中的地理教科书前面,有一本关于这本地理教科书是如何编辑的案例。 有些人可能会说,这个地理基本上以1949年之前的中国为基准。 而且1949年以后发生的事件他不记录了,这很奇怪。 我们的铁路是1949年之前完成的,出现在了我们的地理教科书上。 然后,我读了很多怀旧的书,告诉了你大陆的名胜古迹怎么样,但是慢慢地,我知道这是断裂。 因为你真的不知道中国对你的知识和现实有多大的差距。

“杨照马家辉胡洪侠:港台陆三个60后男人的人生”

看书:因为在写作中,专栏总是这样出来的,老师们,比如其他两个人写的哪一个特别意外,有这样的篇幅,是你以前没有想过吗,他会有这样的经历吗,或者是这个 胡洪侠:这样的事件应该经常发生。 我们三个老男人这样写,就像交换日记一样,先定十几个词,每周写一次,写之前我们不先推测对方写了什么。 因为你做不到。 第二,我们在发表之前互相看不到对方写的东西。 这样的话,直到看到其他两个人写的东西,我觉得确实很新颖。 特别是对我来说,我觉得他俩的生活很新颖。 比如家辉就像他妈妈打麻将一样,我觉得第一妈妈打麻将,第二他能用这样的笔调写,有点不尊敬长辈的意思,但他能用这样的笔调写。 杨照这样的士兵经历,对我来说很新颖,我没当过兵啊。 他们一定要服刑一年十个月,对吧?

对我们来说,他们的生活,我从一开始就认为他们写完后一定和我们不一样。 因为我们不一样,所以还是写了。 果然不一样。 那证明这个写作计划本身有价值。

马家辉:我首先说杨照比较好,我认为他更像一个身体。 基本上看了他的很多文案,以前都不觉得他是一个身体,为什么? 我心中的杨照是象征,我在序里说,他很不喜欢听。 我说:“我是读杨照文长大的。” 他出道很早,出了名,所以在台湾读大学。 我们读大学问杨照的名字,看了他的复印件。 所以读他写一点主题,不管是初恋,女同学,香港,还是有点风月电影,我想啊,会是个人的。 本来就是那种纤细的感情,有点意思。 大部分人都必须经历一点成长的感觉,他和他妈妈,他妈妈给他读文科的一点感情,然后有变化。 所以,很多复制品让我可以比较三百六十度。 别说三百六十度了,还有三百四十度。 如果有二十次的话,他一定保存着吗? 有三百四十度的话,就能深刻理解这个朋友。

洪侠的情况其实也差不多。 而且,在我心里,他是北方的男人,平时听他说话可能也说不通。 他不太听得懂我的普通话。 我也不太听得懂他的普通话。 说到胡洪侠,印象最深的是,脑海里马上想到的是“你在干什么? 什么事? ’这不是北方人吗? “这是做什么的,这是什么?” 而且说话很干脆,有一两句话。 而且,我们交往的时候也一样。 我有读书的文化活动。 之后,吃饭喝酒。 他也几乎没醉。 我印象中的洪侠没醉。 所以,能看到他不同的文案,特别是我很感动,讲述了他和他沉默的父亲,好像互相欠对方的故事等。

然后他和母亲在一起,母亲节的那一篇,其实我有为自己高兴的事情。 在香港,也许更早的时候有不同的生命经历,有时为自己感到难过,为原来的人经历过。 南方,我对香港任何所谓的多元、丰富的生活,其实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都是相当浅薄的,城市里的一点吃喝玩乐的经历。 所以,这样做,这是一个长时间的合作计划,大部分之后,我不是读其他文案,而是有点感觉。 赶紧读,感受一切。

杨照:读马家辉的复制品其实经常会吓一跳。 我们真的很久以前就大致知道他在香港的事件了,他在这个复印件上写了很多。 特别是读了他小时候的经历,我一直说。 而且,你看了我们的第一本书,马家辉死了多少具? 我们俩都没有啊。 / BR// h /大侠也是如此。 例如,这样的大侠让我很尴尬。 我刚认识他的时候,其实没有读他的东西。 完全没有。 但是,我开始认识到他给我寄了书,所以我对他的认识和印象,开始有点了。 不管怎么说,都有做不好的地方。 一个是我一直记得的。 也就是说,他对我来说最自然的是他做信息,做媒体,做总编辑的这样的角色,他还不是总编辑。 但他后来成为了总编辑,我当然觉得他看起来像情报界的人。 但是,当我读他的复印件时,最让我吃惊的是,是的。 用马家辉的话来说,我不敢相信战士的诞生和成长这么土。 包括那个,我不知道台湾在哪里。

其实我觉得很难相信,你觉得可能有人不知道台湾在哪里吗? 整天谈论台湾,但不知道台湾在哪里。 然后看着他写的村子的样子,我想说这样的生活是怎么出现这样的人的。

“杨照马家辉胡洪侠:港台陆三个60后男人的人生”

看书:我印象深刻的是胡老师的“初恋”。 我觉得当时的感情很荒诞。 为了寻找吃货粮的对象,临时写信求爱。 胡洪侠:是的。 他们一直怀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我想我隐藏了很多东西。 但真的,我告诉过你。 我们那个时候恋爱,交往,真的没有牵过手。 然后粗略地散步两三次,到衡水的小树林里,坐在那条沟边上,谈话基本上离你家有几个人? 我们家有谁? 而且互相鼓励好好工作呢。 但是,还是要吃商品粮,然后调到城市工作啊。 请不要为了这件事影响工作哦。 那时连爱这两个字都说不出来,不好意思说这件事。 / BR/ [/BR/] 本读书:我再问杨老师一个问题。 我看到你在写飞机,去哈佛的时候,刚刚去了台湾。 当时,你决心一定要回来。 请看这个。 你没赶上那个过程吗?

杨照:嗯,我不是完全来得及,但这中间有更大的变化。 也就是说,我在美国呆了6年。 那6年间台湾的一些变化,感觉比我当时在文案里写的时候要大。 我出去的时候知道台湾的民主运动正在兴起。 我当时有一种强烈的感受,就是上一代人付出了他们的代价,在台湾打了这样的空之间,我回到了继承人那里,也就是说这些人要去坐牢。 下一组应该我们去监狱。 六年后,我回到台湾,台湾完全变了。 / br// h// h// h// br// h /本读书:不需要进监狱。

杨照:不仅不需要坐牢,也没有机会坐牢,也就是说,你必须想象6年前写完这些复印件至少会有人来喝咖啡 写到什么程度才能到达那个临界点呢? 我出国之前其实在军队里碰过这个案子。 因为我出了一本叫《军旅杂记》的书。 其中包括军队荒谬的事件。 我被政务部直接找了,接受深夜采访,疲劳轰炸,干了100天,所以当时有各种威胁。 所以当时的感觉是,这是我将来必须面对的。

但是,六年后回来,你说什么,写什么,都没有人来和你喝咖啡,没有人来和我说

本读书:马老师我印象深刻的是写孔子的一篇,我认为其一篇其实三个体优势明显。 例如,杨老师的那个很明显。 台湾的还是相当文化的? 我想为孔子取名。 胡老师还是林批的坑。 而且马家辉老师写的感受到了香港的平民化精神,他认为孔子是可以亲近、可以降低的、可以戏弄的对象。 马家辉:是啊。 因为我们没有特别强调孔子。 台湾有“中华文化复兴运动”,大陆有“批林批孔”。 那么,我刚刚提到港英政府的战略。 不去。 我知道孔子的事是我们在中文课、历史课上一点老师讲春秋战国、九流十家的事,没有基本的东西。 高中可以读《论语》的片段,但就是做课文。 其中没有任何感情。 所以,和我孔子密切的片段是孔圣堂和孔子像等。 像兄弟像。 那个时候有粤语。 之后,在《晶报》中,粗口的字被删除了。 也就是说,说明人很丑。 我们被称为孔子内衣。 是广东话布。 其实。 / BR// h// h// h// BR// h /本读书:粤语吗?

马家辉:对,是粤语,很粗俗,是我们中学时代说的。 所以一提到香港的,这些大主题,我们基本上所有的经验都来自日常生活中的平民是什么样的体验呢?

标题:“杨照马家辉胡洪侠:港台陆三个60后男人的人生”

地址:http://www.ao2i.com/bjjy/18249.html